Bourbon_J

名柯‖降谷零安室透波本‖拥有三个身份打着四份工的零先生w‖透新降新透柯降柯‖新兰‖赤安柯哀是天雷‖宅基腐不是腐癌‖动漫小说电视剧电影手游都有涉足但并不是非常喜欢‖沉迷透新……冷坑求粮……

【柯南】 洄游,一/安柯+降新

wuhsing:

*獨立個體,和任何篇章無關。


*老梗,吧(?,OOC通常運轉中。


 


*部分架空設定有。


 


 



 


 


『……所以和葉那傢伙就吃醋了,問我一直電話中是都打給誰?冷靜想想我還能打給誰講這麼久?不就是你嘛。她不會以為我都打給別的女人吧?』


 


「哈哈。」微微將頭偏向手機壓著耳朵的那邊,聽著對方隱約透著青筋的怒氣埋怨,拿著手機的少年有些漫不經心,「但是會不安,不就是她很愛你的證明嗎?」


『喂喂喂工藤你這小子不要亂說話──』


「嗯?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?」


 


手機另一端沉默下去,工藤新一也不急。他垂下眸,視線落在自己盤在沙發上的腿,以他的身高來說太過於長的睡褲褲腳,幾乎掩蓋至腳板了;他沒特別想捲起褲管,僅跟著手機一同安靜等待,直到對方又開口為止──這回沒帶有不爽的情緒,而是有些害躁的。


 


『是、是也沒有很不喜歡啦……』


對於對方的老實,工藤新一微笑起來。


「那就好了。」


『不過工藤,』原本還不好意思的口吻,突地轉了個方向成凝重,『這段期間……同樣還是不能約你,也不能過去找你嗎?』


「嗯。沒辦法呢。」


『你和他──』「沒事。」


少年的微笑深邃,揉合進了自個的嗓中,成為他人不可窺知的意涵:


「不用擔心。」


 


結束通話的手機被那只褐膚大手接去,放置茶几上後,男人的擁抱又再度深深、緊緊,加諸於工藤新一的腰際。


肉體熾熱,貼合他的手臂;吐息溫暖,落在他的頸側。


工藤新一帶著那副笑容,伸手,撫摸上男人的頭頸。手指拂過淺金色澤的髮絲後,被那隻手捕獲,交纏。


他讓降谷零交握住,自己的手。


過緊的手勁,如束縛。


 


「沒事的,零哥哥。」


男人的手勁愈是強大,少年脣中逸出的話語便愈是極輕極柔的嗓。


「沒事的,我會一直在這裡。」


 


說給手機另一端聽的話語,也是,說給自己聽的。


沒關係的,沒事的。


總有這麼幾天──尤其是這幾日──他需要足不出戶、只在這個家中待著;如果這樣便能讓其穩定讓其安心,他沒有理由不那麼做。


 


降谷零仰起臉來,神情落在側過臉來的工藤新一的深藍眸底,看不出真實年紀的五官,組合成和肉體上的強勢截然不同的,茫然。


尤其那對眼眸清楚搖晃著,不安定。


 


像是要安撫似地,少年的微笑印上男人眼旁髮際。


 


在那幾日之中,有那麼一日,是那位他從未見過、代號為蘇格蘭的臥底人員的忌日。


也是,江戶川柯南的「忌日」。


 


 



 


 


『就像是洄游呢。』


 


出乎意料的名詞出現時,他手上一個僵住,差點讓正在擦拭的盤子給跌落在地;若無其事地將其穩穩接回,卻迎上獨自坐在吧檯的那個孩子的擔憂注視。


『安室先生最近太疲憊了嗎?』


『沒事、沒事。』


 


也難怪男孩會這麼問。最近為了要一舉殲滅組織,無論公安方面,或是他和那個FBI以及眼前孩子私下的聯手計畫,都在緊鑼密鼓地策畫中;況且為了不讓那個生性多疑敏感的長髮傢伙發覺異狀,他依舊維持著波本身分固定露臉,原本安室透的身分和打工也繼續著。


以往分飾三角還過得去,是因公安方面可以暫不插手;此回三邊同時進行;他確實感到有些吃不消。


 


然而此時此刻,與其說是肉體疲憊的因素……安室透瞥了眼吧檯裡的小桌曆,某個平凡的日期數字落在眼底,異常刺目。


大概,還得加上一些精神因素吧?


過去每每接近那個日子,精神狀態就容易變得更加不平衡;也許是太疲勞也有相乘效應。


安室透默默盤算這幾日行程,有機會還是多點休息時間的好。這時期誰都不能出任何差池。從男孩的關心中,安室透覺得自己有必須維持最佳狀態的責任。


 


『真的沒事嗎?』


男孩的疑問彷彿看穿他隱藏的不平衡,讓他再度端出溫柔笑顏,意圖消弭男孩疑慮,和轉移話題:


『真的沒事。倒是柯南你剛剛在說甚麼?』


『……小蘭姐她們在聊紀念日時,說是有點像。』儘管表情還未完全褪去那層擔憂,總之江戶川柯南先順著他的發問回應;『每年都在同樣的日期、去到固定的紀念地,好像魚類的洄游一樣。』


『這種比喻還真有趣。』


『是啊。』


 


當時小男孩沒有反駁也不再質疑,僅僅安靜地,啜飲起自個手中那杯冰咖啡。


安室透相信,柯南絕對是看穿了一切;所以現在他不再向安室透追問,是屬於柯南的溫柔。


對於男孩的溫柔,安室透露出同樣柔軟的,笑顏淺淺。


 


無論何種紀念日,都是一種洄游……嗎?


看似天馬行空的比喻,卻讓安室透深刻地記住了。


確實如同洄游。


尤其是,忌日。


 


等到他回過頭來,才驚覺記在心上的死者忌日,比生者的生日還要來得多。


等到他回過神來,才驚覺只有自己,獨自站在一片漆黑之中。


 


方才還在面前喝著冰咖啡的孩子、熱鬧的店裡場景、手邊進行烹飪的熱氣,盡數消失。


安室透緩慢闔起雙眼,眼前的黑暗悉數未變,幾乎讓人無法分辨自己是睜開眼來或閉起眼去。


直到男孩的嗓音,驀地,從近處傳來。


『安室先生?』


 


鎮片黑暗裡只有,柯南的聲。


 


安室透再睜眼時,一切如常。店裡該是什麼樣子,就是那般樣子。


不同的,是握住他的手的,小小柔軟。


這回無論安室透如何堅持自己沒事,還是被柯南聯合小梓小姐,一同逼他早退返家休息。


 


從離開打工的咖啡店開始,那隻孩子的手便幾乎一直,握在他手掌上。


軟軟的,熱熱的,彷若一種引導。


 


『柯南,不用送我回家啦。』


『誰說要送你回家。』有些生氣起來的聲調,沒有回頭的小腦袋瓜在躲開他的視線,『……我請赤井先生幫我跟家裡說,我要外宿。』


『咦?』


『安室先生這樣子太令人擔心了,赤井先生也同意、還要我多管管你。』


 


安室透難得地一時混亂起來。他不清楚自己是該痛恨某個FBI多管閒事,還是該感動柯南竟然如此擔心他。即使被一個七歲孩子如此擔心和照顧,對一名將近三十大關的成年男性而言,有點顏面盡失;然而安室透不在意。


 


他輕輕,回握住柯南牽著他的手。


 


在剛注意到這個男孩時,安室透從未想過,男孩會有主動來拉住他的可能;他也從未想過,自己有朝一日,會因為柯南的這個小舉動,而開心到腦中全然接近空白。


有多久,不曾有過如此幸福的時刻?如果可以,安室透希望腳下步伐能放得更緩一些,更拉長一點這段難得的、單純的兩人時間。


如果可以,他盡可能不去在意,內心隱約躁動的不安。


 


一回到租屋處,安室透先被柯南趕著去洗澡,踏出來後又被趕去吹乾頭髮。安室透連拒絕的空檔都沒有,就如此一路被驅趕直到床上去了。


『現在還很早──』


『累了就早點休息吧,安室先生。其他事情不用擔心,我也跟風見先生提過了。』


男孩替他將被單拉高了些時,手指反被安室透拉了住。


『……也到了小孩子該睡的時刻,柯南不一起嗎?』


 


道出這聲邀約時,安室透原本已經做好會被拒絕的心理準備;因此當孩子直接說得先去刷牙後,他反而大為震驚。


 


有多久,沒有這般親近的,他人體溫?


 


朝著男孩張開的手臂,同樣,沒被拒絕。鑽入被窩裡的孩子暖烘地,擴散至安室透的懷裡。幾乎沒在如此平和時刻如此接近的一大一小周圍,飄散開一種接近緊繃的氛圍。


直到柯南先笑出聲。


 


『安室先生的心跳聲,很快呢。』耳畔正好停在安室透胸口的男孩揚起臉,取下眼鏡的臉蛋上嶄露促狹地笑容,『在想有甚麼秘密沒藏好,怕被我發現嗎?』


『沒那回事。』


安室透沉默了一會,終於道出從方才就一直盤旋著的念頭:


『那麼,可以換我聽聽看柯南的心跳嗎?』


柯南沒回答,僅以行動表達意願──孩子朝上方挪動了身體,讓安室透離胸膛處更接近些。


 


孩子活著的證明,規律地,持續地,充滿安室透耳中。


 


如果是柯南,應該,不會有問題吧?


有他在,還有赤井那傢伙在,還有許多、許多人手、日本警察和FBI……他應該不用再恐懼、不安和害怕。


不用再不安這孩子也會和那些好友一般,離他遠去。


 


安室透闔上眼,黑暗再度降臨;但,無妨。


孩子的心跳聲,一直一直,都在那裏。


 


那一夜,安室透有了數年以來從不曾有過的熟睡經驗。


 
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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